THE SUNSET [WILKITY]同人文
“噢,瞧瞧这个可怜的败类,他脸上的伤疤可太丑陋了!”“哈哈,跟你讲,咱们首领对这货可是有特殊要求的 ”“特殊要求?”“本来首领让
“噢,瞧瞧这个可怜的败类,他脸上的伤疤可太丑陋了!”
【资料图】
“哈哈,跟你讲,咱们首领对这货可是有特殊要求的......”
“特殊要求?”
“本来首领让我们把逮到的俘虏都杀光的,一部分人留下来充当咱们这里缺少的劳动力;这家伙就是被俘虏的一员,但他当时还要拼死抵抗,然后就被打昏了......”
“那这跟特殊要求有什么关系?”
“别打断我!据说首领想要见见他,因为这人是敌方的一个小主幕,把他带到首领那里,说不定能套出什么有用的消息,所以首领没让士兵杀了他,而是让带到自己那里。”
“这玩意儿指定活不了多久,以往有这待遇的基本都死了。”
“可不是嘛,被别人口中套了消息,还得放人家回去?再说,即使什么都不说,留着还有什么用?不如给弄死,免得自家消息被放走的俘虏透露出去......”
“......”
马车一颠一颠,身后载的铁笼也不停晃动着,发出“哐哐”的声响。
Quackity蜷缩在铁笼中的一个角落里,静静听着押送他的两名守卫的谈话;身上的伤口尚未愈合,那难以忍受的疼痛似乎会腐蚀神智,这导致他的意识并不清晰,但也能勉强听清那两个人的对话。
他此刻是有些迷茫的:就在前天,他还在与自己指挥的士兵并肩作战,浴血厮杀,企图铲除所有的敌人;但朝他们而来的敌人越涌越多,看着身边的战士一个接一个的倒下,死在血泊中,希望一点点破灭的他也逐渐体力不支,虽然没有放弃,可现实给了他几乎致命的一发子弹:他的军队被覆灭了。
随着他看到的最后一个战友倒下,他的精神也濒临崩溃,意识如同分裂了一般 ,就呆呆地站在那里不动;于是一个敌人趁虚而入,拿着一把刀往他脸上的左眼处狠狠划了一道口子,随后又刺进他的肩膀。
筋疲力尽的他还是倒下了 ,剩余的杂兵都被敌军俘虏而去,包括他自己。
而现在他蜷在牢笼里,手脚都被死死铐上了枷锁,身上原有的军装已被褪去,换上一件肮脏破旧的囚服,宽大的衣服显得他本就削瘦的身材又单薄了几分。
Quackity无精打采的靠着笼杆,脑袋耷拉着;现在是早晨,阳光还很明媚,可吹来的风却是冷的,左眼处的伤口传来的感觉疼痛难耐,像是有火在那里灼烧一样,再加上从被俘以来连续两天都没有进食,胃里空空,饥饿使他虚弱,额头上密布汗珠,嘴唇也开始发裂。
“砰!” 的一声,马车突然停了下来,Quackity通过模糊的视线看见那两个守卫下了车走过来,随即铁笼的门也被打开。
“快下来!臭家伙!”其中一个守卫跨进铁笼里,来到他身旁,随后粗暴地一手扯住铐着他的手镣并连人直接提起,然后拽扯着他出了铁笼子。但由于饿了许久,虚弱的他一下车便不尽人意地摔了个脸啃地的跤。
“快点,别磨蹭!起来!”另一个守卫催促道。
“......” Quackity喘着气,他艰难地想站起身,但尝试几次都没有成功,最后还直接瘫软坐在了地上。
“嘿!蠢蛋!你要干嘛?还不快起来!”那个扯着他手链的大块头守卫首先开始恼火,抬起另一只手拽住Quackity的头发吼道。
“这个败类没力气了,算了,你把他扶起来吧,免得在这里搞半天......”另一个守卫有些不耐烦的开口道,挥挥手,指示着大块头守卫。
大块头没办法,只好照着做。Quackity就这么由两个守卫押送着往他们首领的位置走去。
路过几个房子、集市,虽然抄的是近道,但路过他们的行人都纷纷注视着Quackity——这个战败的俘虏;又走了一会儿,他们终于到了目的地——一个庄严的宫殿。
Quackity知道这里是一个王国,而这个王国的首领就在眼前这个宫殿里坐着,等待他这个俘虏的到来。
进入宫殿,绕过一些过道,来到一扇大门前;其中一个守卫上前伸手拉了拉一旁挂在墙上的大钟,发出“咚咚”的声响,随后缓缓用力推开了那扇看起来很重的大门。
走到一个台阶前,大块头守卫从后踹了一脚Quackity;他没稳住,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首领,您说的俘虏我们送来了,在这里......”那个带头的守卫朝前鞠了一躬,随即往后退了几步。
“嗯,你们辛苦了......” 首领缓缓回答。
“没有,首领过奖了......”两个守卫连忙摆摆手。
“轮到你了,” 首领似乎是指了指Quackity,“说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说什么?”Quackity反问道。
“你敢这么跟首领说话?!”大块头怒不可遏,挥手欲打。
“别这样,卡托尔,别在首领面前动粗啊!”一旁的守卫拦住了大块头。
“你是挺无礼的,身为俘虏还敢这么说话,就不怕我直接下令让那两个守卫拔剑杀了你吗?”首领不屑地嗤笑一声。
Quackity沉默不语;他很清楚,自己离死亡早就不远了,什么时候死他都无所谓了。
“可怜而执着的家伙,抬起你的头来吧,让我看看你那倔强的表情,这让我感到好奇。”首领命令道。
Quackity照做了,他抬起头,面无表情。他丝毫不觉得奇怪,这个首领肯定是想看穿他倔强表情下隐藏的惶恐——至少他认为那个首领会这么想。但他的内心的确很平静,这一点是不容置疑的。
首领在对方抬起头后像是愣了一下,突然沉默了一会儿。
过了许久,他才开口道:
“你叫什么名字?”
Quackity听罢,也愣了下。
为什么这个首领会想询问一个俘虏的名字?这也不值得问啊。
“我再问你一次——你叫什么名字?”首领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Orpheus......我的名字是Orpheus......” Quackity回答。
不知为何,直觉在告诉他:不能对眼前这个人说出自己的真名。
“Orpheus......好吧,算了,你可以走了......”首领摆摆手,示意守卫带他走;但Quackty却捕捉到了对方在一瞬间透露出的失落。
“首领,这个俘虏该怎么处置?杀了他吗?”大块头旁边的那个守卫问到。
“先别处置他,去叫人安排一个空余的房间,把他的伤口包扎好,明天我再亲自处理......你们先带他走吧。”
“好的,首领。”
Quackity被带到一个房间里,虽然有些狭小,但被装饰得很整洁,阳光刚好能从窗外照进来,显得室内明亮了不少。
“真不知道首领怎么想的,一个俘虏居然不给进到牢狱去待着,还要住进房子里......”大块头守卫在一旁嘟嚷着。
“别抱怨了,换个角度想想,这儿离牢狱也不远啊,这人要是有什么举动,押送过去就方便了很多,首领这么做肯定是有用意的,你那木瓜脑袋也不好好想一下,蠢死了!”另一个守卫掐了一把大块头。
Quackity怔怔地环顾四周,愣在了原地。
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心里总是莫名涌起一股熟悉的感觉。
都源自于这个国家的首领。
他是谁呢?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到了明天,不对,是后天,自己就会死了。也许这个房间只是首领给他的一个陷阱,让他无意中陷进去,好套出话来;但他还是挺感谢人家的,至少死前能有这么舒服的环境去住。
死的时候会很痛苦吗?Quackity不知道,所以他不相信那个首领会心存好意。
好吧,无所谓了。
两个守卫走后,没过一会儿,就有几个姑娘走了进来,手上拿着水和纱布,Quackity明白这是进来给他包扎伤口的。
一天便这么过去,到了夜晚,Quackity躺在床上,全身好几处都缠满了纱布,包括脸上的左眼处。他依旧面无表情,用仅剩的那一只眼睛平静地望着窗外夜空中挂着的一盏明月。
看了许久,似乎觉得没意思,于是他闭上眼睛想要睡一觉。
但漆黑的眼前却再次浮现出那天战友一个接一个死去的场景,耳边也陆陆续续的响起隐隐的炮轰声和箭头划破空气的锐响,再加上伤口的疼痛,Quackity意识到他算是无法睡着了。白天那个首领那张戴着奇怪面具的脸仿佛刻在了脑海里,怎么也挥之不去,那种熟悉而陌生的感觉令他总是忍不住去想。
其实他早就不抱任何可以活下去的希望了。
时间来到首领要求的那一天,Quackity依旧被那两个守卫押着,再次来到了那个首领面前。而首领也依旧带着那个奇怪的面具,此刻正坐在一把豪华的椅子上俯视着他。
“跪下。”首领开口道。 Quackity照做了。
“现在我要开始审问了......”首领说,“你们国家总共有多少兵力?”
“我不清楚。”Quackity回答。
“你可是领导军队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说吧,说出来我还能放你一条生路。”
“我只负责领导他们杀敌,只有副队才知道有多少人,但副队已经死了......”说到这里,Quackity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异样。
“哦?是吗?”首领笑了笑,他身子前倾,直直盯着对方的双眼,语气变得不怀好意,“那我问下一个问题:你领导的军队——
一共死了多少人呢?”
这句话像是一把突如其来的刀子,猛地刺入了Quackity的心里;他顿时紧张且恐惧起来,瞳孔紧缩,身体开始有些颤抖,他惶恐地回避了首领的目光,眼神四下躲闪。
大块头守卫不耐烦地踢了踢他,催促道:“快说呀,首领问你话!”
“我......我不知道......”Quackity努力克制着情绪回答。
“不,你应该知道的,他们曾都是你的好朋友吧?你肯定记得,我都看见了不少呢......”首领冷笑道,一边玩弄着脖子上挂着的那条长长的紫水晶项链,语气像在开一个平淡的玩笑,“比如说,我看见有一个站在你身旁的战友,他的身体被火炮炸成了肉块,溅得到处都是;还有,另一个战士的脑袋被箭雨戳穿了好几个洞,以及你们安扎的临时营地,里面的所有备用物资和伤员,也基本上都被炸死了,噢,你真该看看那些尸体和糊掉的装备,即使你回去,也会以指挥失败的名义被处刑吧?那可太有趣了,我真想看看你痛苦的样子......”
Quackity跪在地上听着对方讲出的话,他的身体剧烈颤抖着,耳鸣的嗡嗡声不断响起,简直裹紧了他的神经,抑制了他的呼吸,仿佛要让他死于窒息一般;这些天晚上做的回忆般的梦,那些血腥残忍的场景,还有那把剔瞎他左眼的匕首——都如噩梦一样死死纠缠住了他,Quackity无时无刻不觉得自己已深陷沼泽,恶心的沾着泥巴的藤曼缠绕了他的四肢和身躯,正用力将他拖入泥潭,淹没至尽。
对方的话让他感到痛苦至极,他以为自己能放下所有包袱然后就那样死去,可现实却又如此残酷——那个首领轻而易举地扒开了他心里已经溃烂的伤口,然后以此逼迫他说出情报......
“不舒服吗?没关系,你把知道的实况都说出来,我会让你舒服一些。”
首领面带怜悯的看着眼下这个跪在地上全身抽搐而痛苦扭曲的俘虏,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微笑,语气柔和的安慰道。
“我真的......不知道......求你了,别说了......”Quackity喘着气,红着脸满头大汗,他甚至难以做到正常呼吸,只能双手卡住喉咙试图让里面的气体畅通一些。
“对了,你的左眼是怎么瞎的啊?看着不像用箭头刺瞎的,来,扒开纱布,让我看看伤口吧......”首领从王位上站起,脚踏下台阶朝他走来。
“我求你了!!你住口!!别说了!!”Quackity用手拼命捂住耳朵,声音发颤地喊叫,企图制止对方继续说下去。
“很抱歉,你没有任何权利阻止或拒绝我,因为你只是个俘虏而已......”首领平静的笑了笑,他已经蹲在了Quackity面前。
下一秒,无论眼前的人怎么伸手阻拦,他都不顾对方凄厉的尖叫,硬生生将仍带血的纱布从伤口上撕了下来。
“首领,这该怎么办?还是把他押回昨天的那个房间吗?”大块头身旁的那名守卫伸脚踢了踢已经被折磨得昏倒在地上满脸是血的Quackity,问道。
“嗯,但他要是醒来有任何反抗的动作,你们就把他扔到牢狱里去,甭管他了。”首领平淡的将手上沾上的血甩了甩,随后扭头走出了宫殿大门。
“哦,对了,”首领又回头道,“伤口还是要包扎的,记住。”
“是的,首领。”两个首位应声道。
Quackity又被带回了那个房间。
等他再次睁开眼时,外面的天已经亮了,他是被从窗外照进来的阳光刺醒的。Quackity从床上起身,可肌肉的用力造成伤口挤压,疼痛感再次传来,但他还是强撑着下了床。
“哟,起得真早啊。”这时,守卫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Quackity抬头看去,果然,还是那两个守卫。
“喂,首领让你待会儿去见他,他要审问你。”其中的瘦守卫朝他说道。
Quackity瞬间心一紧,全身颤了一下。
瘦守卫看见对方眼里那紧张而有些恐惧的目光,不禁拍了拍大块头守卫嘲笑道:
“哈哈哈,瞧他那副窘迫样!像只瞎了眼的老鼠被猫抓了一样,哈哈哈哈......”
大块头也跟着大笑起来:“他简直跟蠢货没什么两样!”
Quackity默默的看着他们笑完,然后问道:
“你们首领真的要我去见他吗?......”
“骗你的!这都信,蠢猪!哈哈!”瘦守卫戏谑的怼到。
Quackity沉默了好久,又问道:
“我接下来能干什么呢?”
“干活啊,还能干什么?到牢狱里去做事啊,我们现在就得把你押进去,这就是你现在身为俘虏的命!”瘦守卫嘲讽道。
Quackity无言,尽管他身上所有的伤都还没好,但也做不到反抗,只得任由这两个守卫将自己带到了监狱中。
可还没到监狱,当他们走在半路上时,又再次碰见了一个熟悉的人——那位首领。
这回Quackity终于注意到了对方的样子:高大挺拔的身躯,修长的身材套了一副酒红色的衣袍,脸上那副华丽的白色面具依旧还在,周围镶上的金边在阳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这使他整个人显得尤为神圣。
“首领好......”两个守卫连忙鞠躬问好。
“你们准备去哪儿啊?”首领一如以往的带着笑意。
“我们要带着这个俘虏前往牢狱里让他干活......”瘦守卫小心翼翼地说到。
“噢,这样啊......”首领看了眼Quackity,又问道:“他有反抗的举动了吗?”
“没有。”
“那你们带他去牢狱干什么?我昨天说的话你们忘了?”首领盯着瘦守卫问。
“可......首领,他虽然没有反抗的举动,但总不能一直待在房子里吧?不能让他白吃喝......”瘦守卫低着头不敢看对方。
“那你们把他交给我吧,昨天的事还没问完呢......”说完,首领便看向Quackity,似乎是笑着,对他问道:
“是吧 ?Orpheus?”
Quackity全身震悚了一下,脑海里不断闪出自己昨日在他手里被痛苦折磨的画面,心里瞬间流露出恐惧与慌乱。他感到害怕了。
Quackity原本是跪在地上的,两位守卫走后,首领突然走上前将他拉起来,又伸手拍去Quackity衣服上的一些灰,随后说道:
“来吧,我带你去看看。”
Quackity被对方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懵:
“看......看什么?”
“你跟我来,很近的。”首领朝他招招手。
Quackity一头雾水,但他不敢违抗命令,于是便跟了上去。
还真如首领所说,那个地方很近,他们只走了不到十几分钟就到了。Quackity反应过来才发现这个地方让他很熟悉——
“这......这里不是宫殿吗?”
“你记忆力还不错啊,只来了两遍就记住了。”首领一边说着,一边带着Quackity来到一个台阶上坐下。
“来,在这里坐着,这儿位置很好的,”首领揽了揽衣袍,又拍拍一旁的地示意Quackity坐下。但Quackity一直在原地没有动,一步都不挪。
“别怕,我不会像昨天那样的,你放心。”首领语气温柔了些,他直视着Quackity。
Quackity迟疑了一会儿,还是选择了上前。他来到这个首领旁边,小心翼翼地坐在对方指明的位置上,不敢靠近人家丝毫。
首领没有说话,两人许久都在沉默。Quackity发现这里真的是个很好的位置,微风从这里吹过,温暖的阳光也恰好能照到这里,时不时还会从哪里闻到一阵清芳的花香。
“看到了吗?”这时,首领突然开口道。
“什么......?”Quackity不解。
“那里有个花园,你看到了吗?那是宫殿的后花园......”首领抬手朝前指了个方向。
Quackity顺着手指看去,才察觉前方真的有个花园,那是他刚才没有留意的。此时此刻,他只觉得身旁坐着的这位首领就是个疯子,或是神经病,情绪喜怒无常,要么残忍阴沉,要么像现在这样温柔安静,这让他有些受不了。
“看见了......”他忍耐着。
“好看吧?那可是一点一点用上好材质建起来的,花了好长时间的。”首领扭头看向他,温和地问道:“我很喜欢这个花园;Orpheus,你喜欢吗?”
“喜欢,它很好看......”
首领歪了下头,说到:“看你的样子,似乎不太喜欢啊,你不用太牵强,不好看就是不好看,说出来也没关系的,反正我不会生气,也不会惩罚你,比如说昨天看了你瞎掉的左眼,对吧?”
Quackity的身体已经开始颤栗,他努力抑制着内心不断涌出的恐惧感,一边慌乱地抬起手擦去额头上泌出的汗。
“你怕什么呢?虽然我知道昨天那样折磨你让你痛苦了,但你如果说出实话也不会变成那番结果啊,”首领突然伸手搂住Quackity的脖颈,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你应该不怕死吧?”
Quackity冷不丁打了个颤,他紧抓住自己的衣襟,死咬着下唇没有说话。
”好吧,看来这几个问题不太适合你,那我们换一个......”首领轻蔑的叹口气。
下一秒,他轻轻将手搭在脸上的面具上,缓缓将其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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